贺老浑喷吐酒气,摇头晃脑,好似背书一板一眼道:
“魔道之‘魔’,其实有两重来由。
一是祖师爷的自号,定下的道统法脉之称,后面的徒子徒孙不好更改;
另一个嘛,这个‘魔’字非是行恶妄为,无法无天之意,而是不受戒律条框,罪业拘束,求个‘保全天性,不亏其身’罢了。”
姜异了然,深感这顿饭没白请,能恶补一番“基础常识”,好歹明白魔道是个怎么回事儿了。
两人喝酒吃肉,东拉西扯,直至亥时过半才消停。
姜异将账一结,足足花去四百符钱,腰包瞬间就瘪下去。
若无招新分润到的大笔进账,那真是心在滴血,肉疼得很。
姜异背着走路都踉跄的贺老浑,大半夜摸黑行在山道。
后者可能真是醉了,仍然碎碎念着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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