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背上的刀疤处有温热的触感划过,谢迎玉的声音听着真情实感:“我自是心疼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何?殿下不是怪我背叛殿下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可你背叛我以前,我与你也曾有过情意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他顿了顿,又改口:“我不知你如何,但我对你,是诚心实意地有过真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卫婵笑:“既如此,却还要让我冒险去花辞树拿东西……看来,殿下还真是被我伤透了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以不信,但我对你,问心无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可没有说不信,”卫婵按住他为自己擦洗身体的手,转身看他,“殿下的用心,阿月自是看在眼里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是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雾蒙蒙的水汽模糊了谢迎玉的眉眼,使他原本柔和的神色里透出了几分哀戚,倒真像被伤了心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偏偏卫婵知道,那是假象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说来也纳闷,这般柔柔弱弱,温文尔雅的一个人,却是位心黑的郎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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