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上回问这话时,陆青升反咬卫婵一口,糊弄了过去。
原以为这次他还会打哈哈,可他却委屈巴巴地控诉道:
“我的下人对我有二心……他们暗地里相互勾结,商议着欺骗我,欺负我,将好东西揣进自己兜里,却给我吃臭鱼烂虾,有时候,连臭鱼烂虾都是奢望。”
“……”
陆青升的话太过离谱,可他语气中的郁闷又太过浓重,卫婵一时听不出他这话是真是假,踟蹰了一下才道:“下人不听话,将他们换了就是……这年头,寻人才难遇,寻奴才,还不是一抓一大把?”
“……可他们在外人面前恭顺得很,我稍微一发火,他们便要到处说我欺压他们,败坏我的名声……如此,旁人自也不愿在我手下做事……”
“……无用。”
光是听着,卫婵都来气:“任何落在你头上的欺凌,皆是因为你太过软弱。谁胡说,你就割了谁的舌头,谁给你臭鱼烂虾,你就将臭鱼烂虾塞谁嘴里,谁欺负你,你就杀了谁……我不信,真有人豁出自己的命,也要与你作对。”
“……”
陆青升沉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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