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对方再一次沉默。许久后,他收起了之前的神色,半无奈半感慨地叹了一声:“……呵,失忆归失忆,你这脾性,倒是一点没变。”
“少套近乎。还有,我身上的伤,是不是也出自你之手?”
“……你连如何受伤也不记得?”
“废话。”
“……”
眼下的形势似乎超过了男人的预期,他沉默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,面上的从容也一点点瓦解,神色踌躇起来。
良久,他才似回过神一般,收起了那只蛊虫,转而从腰间摸出两柄短刀。
迎向卫婵不耐烦的目光,他重新转换到了那副冷漠凌然的高手模样:
“既如此……在下便得罪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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