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青升很坦然:“嗯……我能听见。譬如我说我是美人时,你想睡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卫婵手一抖,险些栽下马去。她稳了稳神,才道:“……你好冒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青升很轻地笑了一声,回敬道:“面都没见过就想睡我,你也很冒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君子论迹不论心。我只是想想,又未有所动作。可你听我心声,却是已经发生的事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可以,我也不想听的,”面对卫婵的狡辩,陆青升没有反驳,只浅浅地叹了口气,语气无辜,“近来总是听见你猜疑我的身份,我难受得很……阿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知是不是卫婵的错觉,他这话的后半句听着黏黏糊糊的,令她浑身都不得劲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她抗议:“打住,不要这样唤我……我与你萍水相逢,还未到如此亲近的地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是么?”陆青升的声音更软了些,“你我尚已同寝同眠,还不够亲近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卫婵无语,顾不得反驳他,只匆匆压住脑中因为他这句话而浮现出的奇怪画面,盯着路边的树,一遍遍在心里默念:“树叶树干树枝树皮树叶树干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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