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婵啧了一声:“那你对什么有兴趣?画法阵吗?”
“……”
陆青升被她的话噎了一下,再开口时,声音里多了几分纳闷:“画法阵又如何?旁人学得会,我也学得会……我再多用些功就是了。”
“……随你,”卫婵懒得费心思劝他,拎起手边的酒壶灌了几口,悠然道,“我不一样,我没有什么一定要做的事。于我而言,若能如此逍遥一生,哪怕不寻记忆,也无所谓。”
“那如何能行?”
不知怎么,陆青升却突然正经了起来:“你不好奇你是谁?不好奇是谁伤了你?不想向伤你的人寻仇?如此多的未知,甚至可能关乎你的家人……怎能轻言放弃?”
“……”
卫婵抓肉的手顿住,踌躇片刻后,在心里问他:“这些怎么说,也都是我的私事……你为何如此着急?”
“我……”
陆青升也踌躇了一会儿,才慢吞吞道:“同行一路,也算有些交情……我替你着急。”
卫婵揭穿他:“支支吾吾,必然有假。你是不是认识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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