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伶人妄言!伶人媚主,惑国乱朝,唐主失天下,尔等难辞其咎。
今日不过效仿郭汾阳郡王旧事,以微薄躯体事胡国,亦为保宗庙社稷耳。
你区区伶人,怎敢颠倒黑白?”
伶人闻言,抬首而笑,笑声清冷如霜:
“是了,吾等伶人,魅惑唐主,罪该万死。
不过,先生,您等身为鸿学之士,甘为鹰犬,
鼓动君王以父事胡国,卖国求荣,算不算罪无可赦?”
堂上大臣闻言,纷纷失色,低头不语。
伶人又叹一声:
“我本不欲与卖国鹰犬多言,只是今夜便是诸位最后一场宴席,
特来送诸位将死之人上路,叫尔等死得明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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