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,这意味着——游戏,终于进入了有趣的阶段。
牌桌上的玩家一个接一个被淘汰,锦标赛进入了最关键的单挑局。
——最终,只剩下司命,和一个奇怪的家伙。
这个男人看起来五十岁左右,皮肤被赌场的灯光映出病态的苍白,但他的眼神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。
他穿着一件皱巴巴的衬衫,袖口松散,仿佛整个人都没有什么拘束。
他的笑声过于肆意、过于狂妄,与他的外表完全不符。
但最诡异的是——他的运气好得离谱。
他明明看起来只是个菜鸟,出牌全靠感觉,从不做概率计算,
可他一次又一次在河牌上翻盘,带着那种“命运选中了我”的得意笑容收下一个又一个彩池。
而他在赌桌上的行为,更是让人觉得他不像是一个赌徒,而像是某种诡异信仰的虔诚信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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