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夜公爵没有开口,只是指尖微微一动,宛如敲响命运的丧钟。
东镇血侯的肩膀一颤,她缓缓站起身,深深地行了一礼,声音低哑:“……请容我告退。”
步履僵硬,她走出赌桌,不敢再回头看一眼。
至此,赌局之上,只剩下两个人。
空气仿佛变得沉重,每一次烛火的跳跃,
都像是计时器滴落的声音,将血堡牢牢禁锢在这场命运的对决中。
血夜公爵终于缓缓抬起眼睛,第一次真正地打量司命。
那双猩红的瞳孔中,不再是居高临下的俯视,而是对“同类”的审视。
片刻的沉默,漫长得仿佛能吞噬整座堡垒。
然后,司命缓缓地吐出一句话,声音平静得宛如死寂之钟的回响:
“从一开始,你就已经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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