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大夫额头冒汗了,低头避开楚楚的目光,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宋师师警觉起来,护住智深大师,嗔说:“邓大夫,你不会要害我师父吧?”
“哇”的一声,邓大夫扔掉瓷瓶,掩面失声痛哭起来。
司马空空火冒三丈,一把揪住邓大夫怒斥:“为什么要害我们?快说,不然要你的老命!”
宋师师示意司马空空放手,说:“知道哭,说明良心发现,让他慢慢说吧!”
邓大夫抬起脸,老泪纵横,他擦了一把泪眼,哽咽着说:“老夫行医几十年,救过不少人,以为积了不少阴德,没料到落此下场!”
“昨晚半夜三更来了一个蒙面人,绑走了老夫的孙子小牛,逼老夫把这瓶药敷在智深大师的伤口上,不然就要‘撕票’,还杀全家。那药配制得很奇怪,连老夫也分辨不出是什么药,但一定不是好药。昨晚,对面的‘逐日阁’住进一个很有派头的人,带来很多蒙面人,守卫森严,原以为是他们干的。可是早上,‘逐日阁’里来了一个蒙面人,就是刚才守卫在门口的那个,责令老夫一定要治好智深大师,并赶走了前来求医的病人。老夫求他放了小牛,他竟然莫名其妙。老夫知道不是他们干的,但怕绑匪‘撕票’,不敢声张。”
“老夫该死。”邓大夫声泪俱下地说:“老夫也是万般无奈啊!”
宋师师说:“幸未铸成大错,我们不怪你。邓大夫,你治好我师父,我们帮你找回孙子。”
“多谢!多谢!能不能救醒我试试,尽力而为,找孙子的事拜托你们了。”邓大夫止住哭,擦干眼泪,开始为智深大师把脉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