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似乎胜于雄辩,花小云的脸色越来越凝重。

        方圆平静地说:“如意魔镜要映现耐人寻味的‘天意’,确实非‘千秋镜’能及。花堂主对镜子很有研究,认为当今世上谁的铸镜成就最高?”他拿不出更多的证据来消除花小云的心理阴影,故而转移话题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小云抚摸着铜镜,说:“自从二十年前扬州的‘镜王张’失踪后,已无权威名家了。扬州的‘千秋镜’曾是朝庭贡品,唐玄宗时发展到鼎盛,后逐渐衰落,仅张家仍世代铸镜,工艺成为秘方。如今江湖上没人能铸造出如此工艺精湛的铜镜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方圆说:“据《梦溪笔谈》记载,古时候有一种很精巧的铜镜,经阳光反射能看到其背后的图案,堪称‘魔镜’。不知‘镜王张’能否铸出如此神奇的镜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小云面露不屑,说:“有《梦溪笔谈》这本书吗?这些奇谈怪论不可信,我只相信证据。如果花总管能在太阳岛找到船的残体,我可以考虑与你合作,下午带你去参加‘求剑大会’,明天再探太阳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敢去太阳岛?”林凤突然风风火火地闯进来,而只有林凤才能这么风风火火地闯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小云怔了一下,顺手用绫罗把镜子连同陶片包裹起来,不动声色地说:“林小姐,什么风把你吹来的?请坐下喝酒,请坐!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凤坐到花小云右首的空座,水灵灵的大眼睛却注视着花小云手里的绫罗包,好奇地说:“花堂主,好漂亮的镜子啊!能不能让我瞧瞧?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小云把绫罗包往怀里揣,笑着说:“林小姐,此行来太阳城,没什么可作纪念的,刚才在街上看到这枚镜子很漂亮,想带回去送给未来的妻子。”花小云的话说得很巧妙,送给未来妻子的礼物,林凤一个姑娘家总不便勉强,何况,花小云暗恋自己她又不是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凤果然没有强求,说:“都说花堂主多情,想不到还这么专情。你要离开太阳城了?要不要我送送你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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