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瑞祥一拍脑袋,恍然大悟地说:“有可能,有可能!难怪我去投就不行,原来那女孩手垫红绢托铜盘,红绢是用来掩饰手中的吸铁石的。”
项翌懊恼地说:“可惜是马后炮。事后想到还不如没想到。”
——人有时候宁愿被欺骗,免得后悔自责。
陈志中说:“项楼主,前事不忘,后事之师,至少可以找出下一步棋。羊朋友原来肯定是刘松海无疑,被龙朋友和马朋友识破后,使了调包计。”
项翌瞪着醉眼说:“那虎朋友为什么不愿作证?他可以节省九十万两啊!”
铁铮咽下嘴里的肉,说:“昨天我们十二人开协调会时,虎朋友和羊朋友是一伙的,今天看他俩抬价抬得那么高那么快。”
项翌叹说:“这招太高明了,如果不出意外,价钱肯定抬得很高。既然使了调包计,又为什么要打退堂鼓呢?”
陈志中说:“刘宗恒意在丢卒保车,调包为了不使桃源居当众出丑,打退堂鼓为了防止龙朋友和马朋友狗急跳墙。这招棋至少有两处破绽,第一,虎朋友和羊朋友一样,一定也是桃源居内部的人;第二,此次竞拍表面上收入一百二十万两,实际只有二十万两,太阳/城损失惨重。”
项瑞祥说:“很对。虎朋友很爽快报到百万两,肯定在抬价,不用掏钱。龙朋友和马朋友均以底价分得‘问天’机会,是最大的赢家。”
项翌霍地起身,恼羞成怒地说:“刘宗恒老狐狸,老夫去桃源居找他算账。”
陈志中阻拦说:“项楼主且慢,小不忍则乱大谋。现在无凭无据,最好装痴卖傻。不要忘了,刘宗恒的狐狸尾巴在太阳岛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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