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玉罗刹颇感意外,想了想说:“如意魔镜是刘宗恒供奉起来的,说刘宗恒‘如日方升’,说项楼主‘白日作梦’,厚彼薄此,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为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难道‘问天’是……是刘宗恒搞的鬼把戏?这……这怎么可能?”项翌惊疑不定。他尽管深受其害,但对世代传承下来的神圣“问天”风俗,没那么容易改变认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意魔镜的传说源远流长,“问天”风俗薪火相传,太阳岛笼罩着浓厚的神秘和恐惧气氛,除了“问天人”和圣女没人敢上,冒犯意味着死亡。

        玉罗刹注视着项翌,缓缓地说:“霸王庙闹鬼闹得沸沸扬扬,其实也是鬼把戏,这项楼主比谁都清楚。‘问天’和闹鬼异曲同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项翌像斗败的公鸡一样垂头塌翅,喟然而叹。

        玉罗刹说:“如果能摆脱迷信思想的束缚,太阳岛并不可怕,就像这‘问天埠’一样,也被视为禁地,我们不是照样来了嘛!太阳岛上一定有项楼主想不到的秘密,一旦解开,刘宗恒将身败名裂,项楼主不战自胜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夫被刘痞子耍了。”项翌既恼怒又懊悔,叹息说:“难怪二十年来一直有种隐隐的,不可名状的焦虑如梦魇般纠缠着,挥之不去。”想起二十年来受尽屈辱和煎熬,项翌怒视着太阳岛方向,咬牙恨恨地说:“老夫年近古稀,死不足惜,不揭穿刘痞子的阴谋死不瞑目!老夫决定去太阳岛探个究竟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项楼主毕竟了解刘宗恒,一语中的。”为了坚定项翌的决心,玉罗刹说:“‘圣女问天’那天,我也在太阳岛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项翌又惊又喜,说:“林姑娘也有行动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,因为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。”玉罗刹瞟了一眼旁边的灌木丛,眼里充满了笑意,说:“项楼主,我们正事谈完了,请令孙出来一见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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