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聂瑶太蠢了,在这里活不久,我得带她走。

        聂瑶害怕,我说没事,我用藏了五年藏出来的五百块买了俩车票,要走远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等我们找到远行的巴士时,老爹早就坐在那等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人告了密,老爹一声不发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我看过最可怕的表情,回家后老爹让我俩跪着,他问我是不是聂瑶怂恿我的,我没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敢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人在面对死亡的时候那么无助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时我也一辈子都记得聂瑶的表情,看向我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天,聂瑶被打个半死,躺在地上动都动不了一下,只有眼珠子能转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敢找她,也不敢跟她一处,我躲着她……可兄弟姐妹九个人就躺在一个小屋子里,她的眼神始终盯着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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