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血从他全身的伤口、七窍中不断涌出，染红了身下冰冷的地砖，汇入周遭的血河。
他的头深深垂下，黑发凌乱地贴在满是血污的脸颊上，气息微弱到了极点。
“到极限了么......”
囚天塔三楼，那妖媚的女子声音再次悠悠响起，带着一丝玩味。
“叶天赐！！”玉红绡发出撕心裂肺般的哭喊，心如刀绞。
看着他为了自己，被硬生生压跪在血泊之中，那份痛苦远胜过销魂钉千倍万倍！
“完了，这下彻底完了！”
顾灵音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里，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而不自知。
“哼，强弩之末！”长老席上，有长老冷哼。
“到此为止了。”太虚门弟子中，有人喃喃低语，语气复杂，有恐惧，有快意，也有惊魂未定的畅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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