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能怎么办?只能...只能自认倒霉!等以后有机会再说!大爷的,今天真是晦气!”
几人唉声叹气,雅间里弥漫着一股灰心丧气的颓废氛围。
就在这时,雅间的门帘被一只略显枯瘦的手轻轻掀起。
一个留着两撇油亮小胡子、身穿一件浆洗得有些发白但还算整洁的灰色道袍的中年男子,拎着一个酒壶,旁若无人地踱步进来。
此人面容普通,眼睛却亮得有些过分,带着一丝市侩和难以捉摸的精明。
他目光在狼狈的几人身上扫了一圈,最后落在张狂脸上,露出一个谦卑中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,拱手道:
“张少?贫道有礼了。”
张狂正憋屈窝火,见来个不认识的穷酸道士,不耐烦地皱起眉头,没好气地问:
“你谁啊?谁让你进来的?滚出去!”
那道士也不生气,笑容不减:“张少不必在意贫道是谁。相逢即是有缘,贫道这里有两个小小问题,想请教张少一二,问完就走。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慢悠悠地从他那宽大的灰色袖袍中,随意地摸出两枚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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