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赫尔忒,你得学会承认现实。”
“我看书上说,男人只会在刚刚做完那件事的时候才会说一些负责的话。所以现在你真的没必要拿这种漂亮话来唬我,听上去怪恶心的,而且还会显得你的人设崩了。”赫尔忒吐槽。
库洛洛笑了笑,显然是不依不饶,“我们曾经……似乎是做过某些能产生这个结果的事情。”
“别和我提这种能让人做噩梦的回忆。”赫尔忒不想去提,其实在这件事情上倒没有什么痛苦的回忆,只是因为当初这损人在那驴她,让赫尔忒有些不爽罢了。
——那么长时间的接触和试探下来,老艺术家一直在她面前立着看破红尘的性.冷淡人设,就在她放下警惕的时候,谁知道某一天突然破防了。
“我记得……那时我们好像没做什么防护……”
赫尔忒不想理他,“那都是三个月之前的事了好不好,况且我不.孕.不.育。”
“……弄.进去了吧。”
“我都说了我不行了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,和同一个男人睡在一起久了,哪怕只是呼吸同一房间里的空气,都是会生小孩的。你和我在一个房间睡觉的时候呼吸了吧,下次记住再睡觉的时候应该憋气。”虽然对方看起来是一本正经地在那科普,但怎么看都是一副勾起嘴角开玩笑的表情。
赫尔忒坐了起来,她就发现今天眼前这人跟吃错药了一样,总是在变着法的气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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