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俩在矿上的工棚里喝酒,喝到一半,就把那个叫陈杰的小伙子叫了过去。”
“我当时就在外面车里等着,一开始还能听到里面在骂,说什么陈杰偷矿上的东西,不识抬举……”
刘三的声音越来越低,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。
“后来……后来就变成了惨叫……我……我听着害怕,就偷偷从门缝里看了一眼……”
他的瞳孔猛地放大,仿佛又看到了那地狱般的一幕。
“白四海……他解下皮带,像抽牲口一样抽那个陈杰!张涛……那个张涛更狠!他直接用警棍,一棍一棍地往死里打!陈杰一开始还哭着求饶,说他没偷东西,后来……后来就没声了……”
病房里的空气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。
杜刚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,握着笔录本的手,指节捏得发白。
“他们打死人之后呢?”陆诚追问。
“人死了,他们俩好像也清醒了点。张涛让白四海别慌,说他会搞定法医那边。然后……然后白四海就出来,让我把车开到工棚后门。”
“他让我帮忙,把陈杰的尸体抬上我的三轮车,还把那根带血的警棍,还有他的皮带,都用一个麻袋装起来,让我一起……一起扔到月亮湾那条河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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