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起初觉得落寞,后来却又认为,这对我来说是件好事,是我更清醒的证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需要时刻保持那么澎湃的热情,只要有足够支撑我坚持下去的分量就够了,余下的就是认真与责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真澄说到这里时口吻认真,凛音以视线描摹他端正的侧脸,似乎能看穿时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是无论理想,热情,还是认真和责任,现在都已经不存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以落寞的句尾结束话题,有时候,人的梦想往往是伤害自己最深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凛音保持沉默,等待后续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不论怎么等,真澄都没有继续往下说,就只说到这里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这样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凛音摇摇头,冷不丁地,问了真澄一个他意想不到的问题:“我听麻美姐说,你在东京,有个一起组乐队的女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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