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你看那个孩子,居然一点眼泪也没有流,也太冷血了。”
“真有人会对自己的母亲这么无动于衷吗?”
“听说她从小是个很奇怪的小孩。”
旁边大人这么指指点点说道。
“我才没有!我才不是奇怪的小孩!”
凛音想这么对身边的大人说。
但这些声音越来越多,先是蚊子一样的嗡鸣,接着愈发吵嚷,就像那些和尚阵阵吟唱佛经的声音,困囿着她。
如果是妈妈的话,一定可以理解自己的。
——可是妈妈在哪里?
凛音在榻榻米上迈开步子,跑到垂头坐在最前面的爸爸身边,扯了扯他宽大的袖子。
“爸爸,妈妈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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