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这纯粹依赖的亲昵笑容,瓦立德心头莫名一暖。

        前世作为独生子女的他,其实挺羡慕身边那些有兄弟姐妹的同学。

        别的不说,等父母老了躺在医院里,至少拔管子这种天大的事,还能有个血脉至亲可以商量着来,不至于一个人扛下所有罪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母亲,露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瓦立德用标准的阿拉伯语问候,动作带着王子应有的优雅在她们对面落座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举手投足间的修养,没什么好吐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,教养好的人走哪儿运气都不会太差。

        老祖宗们一千八百多年前就用血淋淋的例子教育过咱:没点眼力劲儿,指不定就触发‘云大怒’,眨眼间一合就被挑于马下,死得比后街的烤冷面凉得还快;

        可要是像姜维那样进退有度,开口一句恭敬的‘老将军’,子龙爷爷是可以耐下性子陪你喂上几十招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三名穿着熨帖制服、戴着白手套的仆人悄无声息地开始布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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