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办法,倒是有。”李三江唇边的烟头,此时忽明忽暗。
“叔,你得帮帮我。”李维汉在李三江身侧蹲下,要是其他人跟他说这些话,他会怀疑那人是不是在故意吓唬他有其它目的,但李三江绝不会。
“这水里走的死倒,怨念大,本就不好惹,而这种能跟家里来的,你叔我这辈子,也是第一次见到,简直邪门儿到家了。”
“可是叔,冤有头债有主,这和我家小远侯有什么关系?”
“呵。”李三江冷笑了一声,手指摩挲,把手里烟头掐灭,“我估摸着她是想冤有头债有主,但找不到冤家,就只能逮着第一个碰到的人不撒手了。”
李维汉像是想到了什么,目露迟疑和思索。
李三江继续道:“这死倒是昨儿个大胡子家白事儿上跳舞唱歌的那女的吧?你接我时路上跟我说的,叫什么小黄莺?”
“雷侯说他看见了的,我昨儿个没去大胡子家,所以不确定。”
“是小黄莺,雷侯可能看错,小远侯不会,他刚做梦醒来时喊的小黄莺。”
“嗯,这确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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