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今天的场合让他感觉到放松,又或者他认为许柟的订婚宴是他的私人行程,即便是今晚出席,他也没有穿得特别正式。
季枳白坐得近,在他转身说话时,一眼看见了他锁骨下方漫开的绯红。
她忽然不合时宜的想到了些别的……
大学毕业后的那两年是他们的蜜月期,他工作后被调往陇州,岑家对他的掌控和监视减弱,季枳白直接搬过去和他同居。
他不太能喝酒也是她那时候才发现的。
不知道是岑应时觉得不能喝酒有点丢人,还是觉得这是无伤大雅的小事,他从未和季枳白提起过。但他扩张版图太激进,得罪了陇州的地头蛇。
对方摆了一桌鸿门宴,要给他点颜色瞧瞧。
季枳白那晚接到他的电话时刚睡下,手机听筒里,没有任何噪音,安静得仿佛他就在她耳边说着话。
“饭局刚结束,我今晚不回去了。”他说话的语速比平时要慢一些,但咬字清晰,并没有任何异常。
季枳白愣了一下,直觉他的状态有点不对:“你是不是累了?”
“嗯。”他轻轻应了一声,乖巧得像是完全没脾气的玩偶,只能在有限的思考里给出回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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