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乎意料的冷清，已经上线十几分钟了，弹幕区空空荡荡，只有零星几条水军式发言。
方盛看得咋舌：“还好没接。”
都结局篇了，又是自家平台播出，还不搞操作，明摆着是救都不想救了。
得亏没去。
不然到头来搞不好他方某看上的是下季出场费，节目组想的是怎么卸磨杀驴。
搞不好真就双向奔赴了。
…………
次日26号，星期六，上午9点多，方盛赶到跟香奈儿品牌方约定的拍摄场地。
因为只用拍几组照片，所以摄影师由香奈儿指定。
过程很简单。
除了很有艺术气质的摄影大哥拿照相机拍两张后哇塞哇塞的喊：“好，非常好，太棒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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