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鹤回到自己的房间,他松开领结,换上一件亚麻衬衫,向后仰躺在樟木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头顶的修长帷幔落下来,他昏昏欲睡,唇间残留着冷露印肌肤的触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冷露印这边,酒意却是渐渐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夜半醒来,发现自己宿在兰兆集团的别墅,也就是舒鹤的小楼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头微微胀痛,她对于之前发生的事情一片模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踮着脚,轻轻从屋子里出来,像猫儿一样顺着螺旋梯子下楼,走到茶水间,从舒鹤收藏的欧洲穆拉诺水晶瓮里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。

        冷露印的脚步极轻,却还是惊扰到了此时也在一楼醒着的舒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睡?”舒鹤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舒鹤穿着黑色的亚麻衬衫,眸子深黑,里面映出冷露印的影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冷露印穿一件裸色重磅真丝睡袍,厚重而垂坠的蕾丝掩住了她修长的双腿。

        冷露印点点头,她的锁骨纤细,上面系了只一粒的红宝石简约吊坠,越发显得一种未经雕琢的美。她像美妇人一样,松松挽起头发,有一种岁月静好的缱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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