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觉照例睡到日上三竿,醒来才想起他是来给人做伙计的,虽还不知道具体要干嘛,但应该没有哪家做伙计的能睡到这个点。
虽这样想,但他依旧没半点自觉,磨磨蹭蹭的起了床。
昨晚光线太暗了没注意,这会他才发现院子里居然立着一座巧夺天工的木架,骤然看去像棵破土而出的古树。
木架的造型结构与纹路图案浑然天成,和当铺大门上的两只巨兽一样看不出雕刻的痕迹。
云续猜测这应该是放置当品的架子,但是目前木架上的九个置物位都还是空的。
也是,这间当铺除了柜台前雕刻的那个巨大的“当”字外,没一点当铺的样子,能收到当品才怪。
他又围绕着木架细细看了好一会才朝主屋走去,进屋就看到寒酥坐在柜台后修补纸扎人。
似乎,是昨晚倒在他身上吓得他手脚并用推开的那只。
弄坏了吗?他倒是没注意。
他若无其事的走到柜台前,咳了一声道:“我需要做什么?掌柜的。”
后三个字说得重,有些阴阳怪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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