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卵’其实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小镇,地上全是石板路。它附近有一间挺出名的大学,就叫‘卵大学’(LundUy)。那么,在‘卵大学’读书的学子是不是该叫‘卵子’呢?
9点钟,我拦了一辆的士去‘嗌你信’(其实应该是‘索嘢嗌你信’,‘嗌你信’的手机业务早就和‘索嘢’合并了)见面的地方。
我就跟司机搭讪:“其实从‘卵’到‘猫毛机场’要多久和多少钱呢?”
司机:“不是谁都认识路的(这个我有深切体会……)。从这儿去大概30分钟,350瑞典克朗就行。”
我:“我去!我昨晚花了600瑞典克朗,还坐了1个多小时才到!”
司机就递了一张名片给我:“您走的时候就打给我啦,收您350包搞定。”
9点45分,我替那只‘牛’和‘嗌你信’开会,大概11点半就完了,然后我让他们帮忙叫了一辆的士送我回酒店,接着退房。再叫回早上那个司机,350瑞典克朗就把我送到了‘猫毛机场’。
我要坐下午2点整的飞机飞回斯德哥尔摩,再在5点30分飞往芬兰的首都赫尔辛基,这又白白让我浪费了2个多小时在机场干等。下午就只在‘猫毛机场’啃了一个冷冰冰的三明治……
当天傍晚的7点25分,飞机降落在赫尔辛基万塔(Vantaa)国际机场,赫尔辛基也是白茫茫一片。芬兰客户介绍我住在HolidayICityHelsinkiRuohohti,109欧元一晚,房间又大又漂亮。
……
与此同时,西仔永惬意地品尝着有名的纽伦堡香肠,在下午5点30分就从纽伦堡飞往法国巴黎(Paris),再坐火车去一个叫里尔(Lille)的城市,准备明天去拜访那个法国大客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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