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这样啊,我们的朋友不就在那边吗?”陈树说着,指向不远处一间破败的小木屋。
他随即开始“哭惨”,编了个朋友家境贫寒、只能在此落脚的故事,说得声情并茂,连苏缘都差点信了。
女人是感性的,终究心软。
苏缘明知是假,却也配合着红了眼眶,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,那模样“伤心”极了。
“小树你也真是,编故事都编得人家想哭了。”她吸了吸鼻子。
“走吧。”陈树说完,率先迈步。
“好。”中年妇女和苏缘异口同声地应道,只是前者眼底藏着笑意,后者则满心忐忑。
中年妇女不知道的是,陈树在心里早就已经盘算着该怎么整治她了。
刚才那个男人距离自己不到几十米,只是这地方有点偏僻,加上弯弯绕绕很多,走了快两分钟就到了。
“小弟弟,到了没啊?”中年妇女心急,巴不得快点将陈树口中所谓的“好朋友”卖掉,然后赚他个几万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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