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是宗学里的少年们,都是宗室子弟,家里特意叮嘱的,连哪个角度操杆都是事先排练过的,可惜呀,咱们元和公主的心就没在过马球场。

        蹴鞠场上,一少年也望向了看台中央,眼里闪出一丝惋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三姐,那个人怎么老往我们这里看吧?”月芽儿早注意到了那位发际线有点高的少年。

        月芽儿自觉的是个完美主义,心道这少年要是额头小一点就更好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七岁的月芽儿没有别的什么心思,就是觉得这少年的额头有些高,他不喜欢这样的,但原嬷嬷说额头高的是有福气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三公主看了回去,眨了眨眼,“那个好像是忠勇侯家老幺,我去年去我外祖家时遇到过,和我四表兄关系不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忠勇侯家?是文淑姑姑再嫁的那个忠勇侯?”月芽儿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,是那家。”三公主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emmmmm……那我们也能叫他一声表兄?”月芽儿摸了摸下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文淑姑姑如今是他嫡母,算是吧。”三公主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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