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寒微微皱眉:“石大哥,此人似乎与你积怨颇深?”
石猛叹了口气,摆摆手道:“别提了,这小子是执法殿赵长老的孙子,仗着有点背景,平日里就眼高于顶。他跟我差不多同时入门,灵根不如我,早年切磋输过我几次,就一直怀恨在心,处处跟我作对。后来我嫌宗内憋闷,常出去历练,修为进度看似慢了些,他就更来劲了,逮着机会就冷嘲热讽。”
宁寒了然,宗门之内,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,资源、面子、派系,争斗无处不在。
“跳梁小丑罢了,石大哥不必介怀。”宁寒安慰道。
“放心,老子才不跟他一般见识!”石猛很快调整好情绪,拍了拍宁寒的肩膀,“走,不理他们,哥哥带你去个好地方!”
两人穿过几座虹桥,来到一座较为僻静的山峰。石猛的居所位于半山腰一处开辟出的洞府,门前有一片小小的平台,种植着几株灵松,云气缭绕,视野开阔。
“条件简陋,木老弟别嫌弃,随便坐。”石猛招呼宁寒在石桌旁坐下,自己则从储物袋中取出酒壶和几样用玉盒保存、依旧灵气盎然的佳肴,正是他之前提到的“云霞酿”与“灵雀脍”。
酒过三巡,肴核既尽,两人谈兴更浓。主要是石猛在说,宁寒在听,不时插言询问。从落云宗几位传奇祖师的事迹,到宗门内几位天骄弟子的趣闻,再到南域近期发生的一些大事,石猛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
宁寒也从中获取了大量有用的信息,对南域的格局,尤其是落云宗的情况,有了更直观的了解。
“……说起来,我们落云宗虽然势大,但也并非没有对手。”石猛抿了一口酒,压低声音道,“东边的‘青阳门’,北边的‘血煞教’,都跟我们不太对付,摩擦时有发生。尤其是近几年,摩擦似乎有加剧的趋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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