鞭炮声骤然响起,炸得枝头积雪簌簌而落。
北药局,正式开张。
揭牌仪式后,药局内外忙碌起来。
前厅被改为“议事堂”,正中挂着沈青萝亲手绘制的“北药疆域图”——北至祁连,南至苗疆,东至渤海,西至敦煌,凡有药材出产的州府,皆以红点标注。
秦砚带着两名书吏,在东侧厢房设立“账房”,开始登记今日入股药商的田契、铺面。沈青萝扫了一眼,只见最厚一叠,正是回春堂老掌柜递上的“田契三百亩外加炮制秘方十则”,嘴角不由一抽——这老狐狸,连祖传秘方都舍得,可见北药局这块肥肉有多香。
西侧厢房被改造成“制药坊”,三宝挺着圆肚子,在里头指手画脚:“这口锅要刷三遍!三遍!一遍都不能少!”负责熬膏的老药工被五岁的“司主”训得满头大汗,却不敢反驳——谁让人家是“锦鲤少东”?
后院的演武场,二宝正带着三十名新招的护田队少年操练。少年们身着统一靛青短打,背挎诸葛弩,腰间别着短刀,一招一式有板有眼。沈青萝站在廊下看了一会儿,暗暗点头——有这些人在,千亩药田才算真正安稳。
忽有马蹄声疾,一名青衣小厮滚鞍下马:“夫人,府城赵全掌柜送来拜帖,说三日后携‘百药图’来北药局,欲与司主们‘切磋’。”
赵全?沈青萝挑眉——那是府城最大的药材商,专营京行药材,背后站着京城陆家。看来,北药局开张的消息,已传到那位“铁算盘”耳中。
她接过拜帖,指尖轻弹,唇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来得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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