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寒声,我们结束了。”
苏倾遥将三人全部赶出了她的房间。
陆寒声第一次被女人打,脸上除了火辣辣的疼,胸腔翻滚着熊熊的怒火。
可除了怒火之外,她的那句结束了是什么意思?
被妈妈骇人的模样吓到的小家伙,揪了揪爸爸的裤腿,“爸爸,妈妈她...”
小家伙一时间找不到词来形容。
似乎太坏了都不够形容妈妈的恶劣。
卫秋华勃然大怒,她用力拍着门板,“苏倾遥,你给我开门!你凭什么打我儿子!你出来说清楚!”
“妈,”陆寒声蹙眉,“算了。你先送知知去幼儿园。”
苏倾遥清好了所有的行李,发现不过一个行李箱装下了所有。
她将流产的手术单和离婚协议装在信封里,压在床头柜的台灯之下,另一份她自己带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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