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司恹没有给她反抗的机会,浓烈的清香将她层层包裹,桌上茶水被打翻,她轻易便被攻破。
床榻上,司恹看着身下之人,不知道她从哪里学的这勾人之术,那纤细白皙的脖颈好像一掐就会断,他好想尝试掐断是什么滋味。
可是,不知道为什么那双本应该掐她脖颈的手,却最终伸进她嘴里,摩挲着那软舌,湿乎乎黏黏的,很有手感。
沈芜吐出那手指,恶狠狠地瞪着他,这人疯了不成?
可她吐出的那手指却使劲地朝她腰腹掐去,那身下的猛烈来得更厉害了些。
像是不允许有人忤逆他,司恹仿佛要将她撞死一般,沈芜差点失去知觉。
从桌上到床榻,不知过去多久,沈芜两天没合眼有些神志不清,只记得那副宽肩窄腰的疯狂。
等到身侧传来均匀的呼吸许久,沈芜才从疲惫里缓过来。
她还要找国公府的把柄,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。
天字号是司恹的专属房间,那宦官说此处有密室,也不知道在哪里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