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茶盏掉到地上,哐当哐当作响。
沈芜死死咬紧牙关,不肯发出半点声响,万一要是引人过来怎么办。
可她那仅存的倔强如何也抵不过在战场厮杀身经百战的司恹。
司恹就像掌控全局的猎手,轻易便击中她所有防线,细碎的呜咽终是不受控制地溢出来。
听得屋外守门的宋奕珩面目狰狞,一拳砸在门上。
这个贱人,明知道他在外面看门,声音还敢这么大,等她出来他定要她好看!
屋内桌上散落的玉簪碰着茶盏,叮的一声轻响。
司恹直起身,温热的气息从她颈侧抽离,空气里还留着浅息。
她垂眸拢过衣衫,指尖划过桌面微凉的木纹方才的黏腻感渐渐散去,只剩心口的悸动迟迟未平。
沈芜已经彻底没了力气,起身穿好衣物整理好发髻,走到厢房门口。
他疼的恨不得给这个煞神两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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