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不了她前世被宦官折磨致死时,那畜生隔着屏风说的那句:
“不过一个娼妇,大人玩死又如何,对外宣称自尽即可。”
忘不了他一边威胁她踩着她的身体上位,一边与别的女人恩爱让她当牛做马。
察觉到她眼底那股恨意,司恹以为她因惧生恨,薄唇勾起兴味。
“现在知道怕了?”语落他腰腹汹涌了动作,似是想让她呜咽出声:“晚了。”
怕?她为什么要怕?沈芜深吸口气,宋奕珩害她被娘家嫌弃满京唾骂,她凭什么要怕,这一世她就得做个坏人,将所有的都还回去!
沈芜不再挣扎,反而故意将门敞开,伸手勾紧司恹脖颈,嗓音娇娇特意放大:
“司大将军真坏,明知道人家未婚夫在外面,还要这样。”
此时,门外前来寻她去敬酒的宋奕珩闻声脚步骤停,逐步靠近,眸光陡然犀利。
视线透过半开的门缝,恰好瞧见沈芜挂在司恹身上。
宋奕珩血液瞬间凝固,书生气的脸色愈发苍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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