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是那沈芜使了什么妖法,明明都要被砍头了还能被她给圆回去。
真是让他白高兴一场。
顿了一下,寒鸪将手中的纸条递给司恹:“将军,那幅图线人来报确实有部分是残缺的,是不是这沈姑娘故意为之,故意拿个残缺的骗您。”
司恹接过纸条看一眼:“是不是故意,到时一问便知。”
画个残缺的又不敢带他找真迹,原先他以为是沈家派她来窥探那东西的。
可今日看来倒也不像是沈家,那便只能是国公府。
怪不得那日她如此害怕带他去密室,国公府真是下的一手好棋。
想到此处,司恹脑海中莫名闪过,那个在御花园花丛里浑身是刺自身难保却为他辩言的人。
又闪过午后屋内那日光下傲人的明媚。
司恹闭眼将两个身影从脑海中挥散,手中纸条放在烛火上燃烧成灰烬。
一定是他没接触过女人的原因,毕竟听到她要被杀时,他心里未有半分波动。
夜黑风大,沈芜真的没有碰见一个能搭载她的马车,一路与碧落摇摇晃晃往家中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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