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酥痒和疼痛同时传来,沈芜浑身战栗,既怕他的狠厉,又对他这种举动感到无措。
她无法告诉司恹那密室,因为里面压根没有图,只能任由他的手侵蚀着她的身子。
“不听爹的话?”他的手下滑,嗓音低沉磁性:“说不说。”
下腹传来刺痛,沈芜咬着唇:“将军,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就在他的手继续下滑时,屋外突然传来一声:“沈芜,你给我出来,你这个贱丫头,是要丢尽为父的脸吗?”
沈芜心惊,忙将司恹的手拿开:“我爹来了,将军快藏起来。”
这要是被发现,有理也说不清了。
司恹挑眉,一把抓过她的脖颈,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,眼底翻涌着戏谑:“怕了?”
另一只手狠狠掐在她腰肢的软肉:“现在说,来得及。”
门外脚步声咚咚咚地砸在青砖上,像擂鼓般敲在她心上,越来越近,几乎要踏碎她的神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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