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生意的嘛，谁的生意都做，主打的就是一个脸皮厚才能吃到肉。
周素不由得佩服，孙青玉伸了个懒腰，正要再次睡着的时候，耳边隐隐传来周素和高师傅的说话声。
周素和老高爱聊天，两人最近走得还挺近的。
——
没过两天，孙青玉手机里收到了一条信息。
是之前那个租客陆行发来的，陆行问她：“房东，有认识的人出租房子吗，便宜一点的。”
孙青玉：“找中介啊。”
陆行：“中介不是要收中介费吗？”后头带了个表情包。
孙青玉心想，这男人也太抠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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