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打送走了儿子以后,刘青青许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的绝望,无助,眼前一片昏暗,完全看不清前方的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医生问,“刘艳家属,刘艳家属在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刘青青站起来,“我在,我是她妹妹,我姐,我姐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看着医生,医生说道,“病人脊椎受了很严重的伤,只怕以后只能这样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,只能这样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    刘青青眨巴着眼睛,“医生,你是医生,你不想想办法吗,你可不能胡说八道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只能尽力治疗,但是病人伤得很重,看后续恢复情况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姐,我姐还能说话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医生摇头,“只能吃流食,脖子以下,暂时不能动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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