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得又想到了那日的情形,他不是重欲之人,以为又是寻常女子来自荐枕席。

        结果榻上的女子神志不清,显然是用了手段带过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为何,自己竟然有心思要享用这突然的艳遇。

        可那女子却本能地苦求他放了自己,言语悲戚,泪水盈盈。

        欲望到了就要解决,只隐约记得满室衣衫凌乱交叠,女子身上都是淤青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药性未解,便将人扔进了浴桶里沁了半宿的冷水,大约会大病一场。

        让人送了新衣回房,打算等她清醒了再行拷问,中途却因公事被喊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回来时,房内已经空无一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察觉身体的不适,对门外道:“让人抬水伺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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