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寒宴的声音冷得能掉冰渣子,“我不会撒谎,你不是最清楚吗?”
果然。
姜笙笙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。
这个男人从小就正直得像一杆枪,让他去撒谎骗人,确实是为难他了。
“好吧,那没办法了。”
她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,“其实刚才我跟羡羽姐,就是想找你帮个小忙撒撒谎的,既然你为难,那就算了。”
陆寒宴闷闷地“嗯”了一声,心里却更不是滋味了。
他盯着她,又追问了一句:
“就只是这件事?不是因为那个中药方子?”
姜笙笙摇了摇头:“当然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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