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极致的屈辱和自嘲涌上心头。
他陆寒宴,算什么?
一个被戴了绿帽子的可怜虫?
一个替别人养老婆的冤大头?
一个她恨透了的大老粗?
刚才,她主动亲他,抱着他不放,他还可笑地有了一丝动摇。
现在想来,那不过是她为了钱,为了那个男人,使出的又一个手段罢了。
他陆寒宴还真是可笑。
陆寒宴的眼底,最后一点温度也彻底褪去,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。
行。
既然她这么想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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