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浆洗场上的灰暗憔悴、汗水泥污尽数被洗去。清水涤净尘埃,露出她底下惊人的清丽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柔顺如缎的乌黑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后背,还不断向下滴落着细小的水珠。

        几缕湿发黏在她光洁的颈侧和饱满却带着一丝疲惫的红唇边,有种慵懒而天然的诱惑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仅着一件素白里衣,料子极其单薄,被未干的水意紧紧吸附在肌肤上,瞬间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。

        昏黄的灯光穿透薄纱,清晰勾勒出衣服下那饱满起伏的动人曲线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才浆洗场中那个忍辱负重、强撑坚强的妇人仿佛只是一个模糊的错觉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她就那样静静站在那里,水珠从发梢滚落,悄然没入颈下的衣襟阴影里。营房里简陋的陈设似乎都因她的出现而黯淡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饶是心性坚定如江北,此刻亦觉头脑微微一空,一时间竟忘了言语,目光牢牢锁在那副美得惊心动魄的画面上,连擦拭横刀的动作都彻底停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夫君……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羽柔看着面前有些呆愣的江北,发出一道柔和的声音,一股幽兰香味,随着她红唇微启,缓缓吐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……没事。小柔,你好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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