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能感觉到,自己眉心那个金色的“杀”字印记,正在微微发烫。
城隍的诏令,就是一盏挂在黑夜里的明灯。
而他,就是那灯芯。
全天下的鬼物,都成了闻着血腥味赶来的鲨鱼。
李夜非但没有半分紧张,胸腔里反而涌起一股按捺不住的兴奋。
练级点,自己送上门了。
他站起身,看也没看那两只正要逃跑的尸胎,迈开大步走到了义庄那扇斑驳的木门前。
门外,鬼影幢幢。
他拎起门边一根用来顶门的粗大横木,用尽全力,“轰”的一声,死死卡在了门槽里。
关门。
打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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