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景对江枫瞪着眼,毋庸置疑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必须先扎针灸通经络,把粘连的筋膜松开,再敷上我配的活血药膏,连敷七天才能好。你要是光用按摩,力道轻了没用,力道重了能把他的腰按错位,以后久坐就疼,阴雨天腰跟灌了铅似的发麻,严重了能瘫!这不是治病,是谋财害命!”

        中年男人一听,脸唰地一下白了,赶紧抓住华景的胳膊,声音都带了哭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华老!您可救救我啊!我是干苦力的,全靠这腰吃饭呢,要是瘫了,我们家老婆孩子可怎么办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千万别让这小伙子瞎试,我听您的,针灸!敷药!多少钱我都给!”

        华景拍了拍他的手,安抚道:“你别急,有我在,肯定能给你治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他转头看向江枫,语气带着点恨铁不成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小子,我承认基础确实不错,是块学中医的料。但治病不是耍小聪明,得稳扎稳打,不能好高骛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指着店里的药柜,声音沉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这济世堂开了三十多年,附近街坊邻居谁有个头疼脑热都来我这儿,不是我抠门不想把店让给你,是我得对他们负责。你要是真喜欢中医,就跟我学,我把我这辈子的本事都教给你。等你学个三五年,能独立看病了,这店我双手交给你,分文不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中年男人也跟着劝:“小伙子,华老可是咱们这一带的活神仙,能跟他学是你的福气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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