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一出,会议室里顿时响起一阵压抑的嗡嗡议论。
“年轻人真敢说……”
“绝对是仇杀,这还能有错?”
“想出风头想疯了吧……”
黄建喜抬手虚压,待议论平息后,目光锐利地看向章恒:“理由呢?说说你的依据。”
章恒当然不能说这是自己的直觉,他略一思索,想好说辞,条理清晰地回应:“凶手是撬开二楼窗户潜入的,而非从大门进入,这符合盗窃案的特征。”
支队长王广浩立即反驳:“但现场没有任何翻动痕迹,财物也没有损失,二楼书桌上有一个几百克的金摆件价值不菲,也没有丢失。”
“王支,这可能是凶手的伪装,意在误导我们,让我们坚信这是仇杀,而不是入室盗窃。”章恒不卑不亢,“我认为,凶手潜入后不久就被发现,为了灭口,才酿成了这起惨案。”
他这番话让少数人陷入沉思,但更多人仍不以为然,暗自摇头:年轻人,还是太嫩。
黄建喜若有所思,示意章恒坐下,随后又点了几个人,见再无新意,便宣布散会。
人群散去后,会议室里只剩下几位白衬衣领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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