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花钱,那钱也是花在自己的身上,是自己落得了享受,而不是把钱花在别人身上,自己还要落埋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本来就是,”齐洛道,“就你现在这一份工作,在咱们国家妥妥的前10%的人,本就应该过得比别人潇洒。把自己弄得那么煎熬,无非是遇上了一个不值得的人。现在那个人离去,你应该高兴才对,哭哭啼啼的干什么?跟个娘们儿似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喂!”冯双宝瞪了他一眼,“我本来就是个娘们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骚瑞,”齐洛随口道了一句歉,“主要是你外观太具迷惑性了,忽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且,什么叫跟个娘们似的?”冯双宝道,“一个娘们会遭遇这样的事情吗?你应该说我现在这样的状态,跟个爷们似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齐洛仔细的想了想,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尴尬的说道:“那确实是我用词不妥——你现在这无助的样子,跟男人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后,两个人都沉默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冯双宝又给两人的杯子里面倒了酒,然后举起酒杯,和齐洛碰了一杯,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    什么都没有说,一切都在酒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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