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多副本存在‘污染’…精神上的,或者物理上的。”
“触碰不该碰的东西,看到不该看的景象,甚至…听到不该听的声音,都可能被标记,或者…同化。”
他的话让不少人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,仿佛空气中漂浮着看不见的病毒。
就在这时,一阵突兀而急促的“咕噜”声打断了低语。
只见坐在后排的一位斗笠国天选者阮文雄脸色瞬间变得蜡黄,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。
他死死捂住自己的肚子,身体因为剧烈的绞痛而蜷缩起来。
“不…不好…”他用母语痛苦地呻吟着,“早上那碗河粉…不干净…”
强烈的便意如同海啸般冲击着他的理智和生理极限。
规则?恐惧?在人类最原始的生理需求面前,暂时被抛到了脑后。
“厕所…我必须去厕所!”他猛地从座位上弹起来,因为剧痛而佝偻着腰,踉踉跄跄地就朝着机舱后方的卫生间冲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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