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既想震慑住那些可能存在的觊觎之心,又唯恐手段过激,彻底伤了本就脆弱的兄弟情分。
仁厚的本性与他此刻认知到的残酷现实激烈冲突,让他进退维谷。
严惩?
以何名义?
怀柔?
又如何确保威信?
他反复思量,设想了种种方案,却又被自己一一否定。
要么觉得力度不够,无法达到警示效果。
要么担心过犹不及,反而激化矛盾。
这其中的分寸拿捏,远比处理任何政务都要艰难百倍。
窗外的天色越来越亮,宫人开始轻声走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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