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起酒杯,将残酒饮尽,语气轻松甚至带着点懒散。
“能不能成,好不好用,光靠想是想不出来的。”
“殿下放手去试一试,不就知道了?”
“成,则殿下多了一双眼睛。”
“不成,无非是裁撤几个宦官,于国本无碍。”
他放下酒杯,站起身,很是自然地拍了拍朱标的肩膀,仿佛只是完成了一次寻常的闲聊。
“好了,今日该说的都说了。”
“殿下,这酒钱…就劳烦您结一下了。”
“我如今可是两袖清风,穷得很。”
说罢,他也不等朱标回应,伸了个懒腰,脸上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,晃晃悠悠地便朝着艺馆外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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